年终述职会上,我正借着前排同事的遮挡回复学生信息。忽然间,会场静得只剩下我的键盘敲击声,我茫然地抬起头,发现全场目光正汇聚在主席台上:深耕思政工作三十年的书记既没有打开PPT,也没有宣读来年的展望目标,他只是站定,环视全场,沉默几秒后说:“这一年,大家辛苦了。”接着,他向全场鞠了个躬。
2025-03-31“今年又有招聘,真的需要那么多辅导员吗?”“感觉年年招,为什么还是招不满?”“他们是真的热爱这份职业,还是寻求一份稳定?”
2025-03-27“叮——”这是我第三次被退稿了。来自“浙里潮声”编辑部的反馈:“写得还可以,但不够打动人心”。从首战“无病呻吟”的当头棒喝,到二度“可读性不足”的精准点穴,再到此刻这句含蓄委婉的评价。
2025-03-24“岁月,眨眼就过了。瞬间,就那样默默的。”方大同最后那张专辑《梦想家》里有首遗作叫《才二十三》。那天下午得知他离世的消息时,我听着他的歌哭了一个下午,为青春的遗憾,为生命的短暂,为执着的梦想,也为在二十岁按下“暂停键”的那群年轻人。
2025-03-20“金三银四”春招潮涌,朋友圈的“offer喜报”与“就业焦虑”交织成毕业生的求职图鉴。在“就业”这场挑战中,真正的对手或许并非竞争本身,而是我们心中那座名为“完美”的高墙。
2025-03-17